倪三娘正在复健

坑!坑好啊!嗑晕过去!

【原创】长安复行行(1)

          南阳公主:十三给我记住,夫君靠不住。

          李慕远:朝霁给我记住,女儿当自强。

          席朝霁:采采给我记住,男人算个屁。

          薛采采:EXM喵喵喵?

          不知道会不会出场的武媚娘:前辈威武!

          宇文士及:媳妇出家缺人吗?

          卫乾:女儿当自强可以,但是李将军你临走忘了带腿部挂件啊!

          薛南山:等等朝霁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探丸借四方
 

     “传闻柳风招的幕后老板是位公子,是不是真的?”一位守在楼阁大门后兴奋得和同伴窃窃私语的丫鬟问。“进出柳风招的倜傥公子一天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我怎么晓得主子是哪位神仙。只要有几铜板,一口饭,一席地与一片屋檐予我,主子便是大恩人。”另一个摇摇头,垂手立在一旁,抿起了嘴不再说话。

      谈话的是柳风招的两个看门丫鬟。至于柳风招,是新晋皇都长安中规模最上层的平康坊中的一座青楼。很多人为柳风招的姑娘体贴温润的脾性而来庭院里数十棵木芙蓉一年一度的盛会而来,却很少想知晓它是如何默不作声在平康坊这个竞争激烈的烟柳之地长成如今的规模,以为它一直在这,也很少有人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一位名唤“大公子”的神秘人。

      而此刻的大公子,正在柳风招偏角的一个不起眼的阁楼顶层处理公务。正是月初,上月的账单都从各地交到她手中由她一一过目。阁楼顶层静静,只能听到算盘利落的敲打声和一个中年男子沉稳中速的声音。“昨日黑三红五,白无。买卖交易过程没有一个是在名单上的下一位,至于这进账,也已经收入账本,无任何不妥。”

      中年男子的声音顿了一顿:“洛阳五金当铺的据点前日被前街的夜斗波及,接头人和掌柜无事,暂无人暴露身份。”

      算盘声停了一停,珠帘后一个曼妙的剪影缓缓吩咐:“抚恤金下去了没?”

      “不出三日就能到。”

      长安近两年止小孩夜啼有一个屡试不爽的法子:“你再哭,就有人买通探丸小贼专门来刺杀你!”党争,夜斗,对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来说,和一个暗夜组织来比都不可怕——探丸借客。据说上一个有关探丸借客的传说还要回溯到新朝,但不知那个始作俑者怎么想的,竟也起了个这个名字,据说接任务也是三色探丸,只是汉朝黑色杀文吏红色杀武吏白色主丧事,他们确是市侩多了,白丸子平民,红丸子是五品以下官吏,黑丸子是五品以上,佣金也随着难度层层上翻,若真的有人想刺杀什么天策上将,你也要先付得起万两黄金,至于付款之后干不干,他们也有选择的余地。

      而唐初百废待兴,连后宫妃子都没几根簪子,普通人家能攒一贯钱便是奢望,哪里能承受得起如此高的命价。

      但若是他们真的收了钱接了单,次日你的仇人的头颅便会扔在你房门口,听掌舵的解释说这是给你的惊喜。当然,最后会变成惊喜还是惊吓,这就不是他们的事了。

      同样无人知晓探丸借客的最高领袖是谁,也无人知晓,他是如何用魄力把一众武功不俗的江湖游侠改装为狠戾的刺客组织,成为一股势力混得风生水起。

      只是谁能想到,柳风招和探丸借客的幕后主子从来都是一个人——大公子,亦或是她的真名——席朝霁。

      这番,席朝霁一只手轻拢着披肩上的裘毛,另一只手微微拨开珠帘,家常的一件石榴色的对襟襦裙生生被她穿出一种似霞似焰的爽烈气质,一双浅金色的眸子淡淡地望了过来。她暗暗按了按太阳穴,皱了皱眉:“早知经营起来如此不易,当初便不如舍了这产业。”讲完这句话,眼底眉间的困倦再也压不住,一并涌了出来。

      隔着香炉吐出来的缕缕青烟,她的脸有些遥远。可男子恍惚之间仿佛还是看到了她与他初见时的那双惊艳了他的眸子。那次他被仇家打压到了崩溃的边缘,而她只是路过,看上去心情不好,瞥了一眼,只问了一句:“刚刚建立的组织,人少,钱多,来不来?”

      呵呵,明明是还未及䈂的小娃娃,却听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他低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雨点太大,已然看不清是血还是水。他听见自己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好,去,主子是谁?”

      “我。”依旧是那个略微稚气却又清冷的女声。他抬头,端详了一下她冷冰冰却算是端正脸蛋。

      “去不去?”她又问了一遍,语气有些生硬。

      “去。”

       陈严清楚地记得,遇见这位小主子后三天,是新皇登基的日子。转眼间,也是武德七年了。为了着手建立自己的据点,席朝霁除了人命生意外又染了胭脂生意,五金生意,声色生意,码头生意甚至是脚店生意等等诸多台面生意。本来连他都以为小主子是打算金盆洗手再也不染指杀人取命的血腥玩意,她却感到莫名其妙:“无论如何我也只是个生意人,哪一行好赚我便干,这些确实是可信赖的下家不假,可……你们,才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啊。”说到这里席朝霁笑了:“陈叔,你不喜欢这里吗?探丸借客,多自在啊。”

      陈严犹豫了。探丸借客的很多刺客都是无牵无挂的独行人,一个人头换来的几贯铜钱可以应付一年。而闲暇时的他们,和普通人又有什么不同呢?而最上面那位明知有探丸借客的存在却迟迟不动作,相必这个组织本身有他忌惮或是渴望的东西,想通这点后,陈严便释然了。

      阁楼的暗门推开,闪进来了一个人影,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掌劈来,却被他一脸无奈躲过。又是一掌,袭至帘后的席朝霁,她却拖着下颚似在假寐。掌风刚至香炉便轻巧停住,明显只是虚掌,青烟都未动一缕。

      “席娘子安啊~~”那位穿着月白色暗纹圆领袍的俊俏公子一点不见外在席朝霁对面的案几后坐下了,把五指往席朝霁脸前虚晃了一晃,见没反应,笑呵呵地回头问陈严:“她又把自己逼成鬼啦?”是个疑问句,确是个陈述的事实。陈严学着主子的模样揉了揉眉心。老了就是老了,被小年轻一闹,就又偏头疼。“南山,大公子刚刚才理清了各地的账本,若无大事,你暂且……”

      薛南山眨一眨他的桃花眼似是十分委屈:“我哪里像是个没有大事的样子了,陈叔你又误会我~~”末尾的语调略微转了几个音。陈严微微叹一口气,他越来越不能理解现在的小年轻,比如面前的这个明明英俊无匹却偏偏在他们一干人面前装娘炮不肯好好说话好好做人的奇葩薛南山。

      “陈叔,你先下去吧。”席朝霁抬起头,眼神渺渺,但刚刚打了一个小盹儿,脸上的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陈严应了一声下去了。关门的同一瞬间,薛南山理完衣襟,收起了刚刚玩世不恭的神情。

      “现在呢?什么事?”她平静地问。

      “有人发现了你的身份。”薛南山沉下脸,却看见席朝霁的神情略微有些复杂:“你说的是哪个?”

       薛南山沉默了一小会儿,道:“探丸借客主子的身份。”

       席朝霁顿时抄起算盘把他打了出去:“憋吵我!我要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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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是想写一个不崩的男主和女主。然后发现我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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